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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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當奧尼斯特從昏迷中醒來, 原地早已沒有了哈莉的身影。
他的手摸到自己心臟所在處，那顆自己願意獻出去的心臟還好好的待在那裏。
看來奧德修斯的這場算計還是失敗了，哈莉就算是在生死關頭也不會輕易動搖, 更別說相信所謂的“愛”了。
而且明明受了那麽嚴重的傷, 奧尼斯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魔法都散的差不多了, 可對方還是能夠輕易的打暈他。
也不知道是該誇對方太強，還是反思自己太弱。
魔法師們雖然普遍壽命比不過狼人、吸血鬼這類長壽種，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強大起來的速度以及上限超過他們太多。
————————————————————
在敲暈奧尼斯特之後, 哈莉手中的那根肋骨化作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要不是因為起作用要花費一點時間，她也不至於讓對方背著自己走了這麽一段路。
剛剛說的在對方身上沒有制約自然是騙人的，同樣的, 對方那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話哈莉一個字都沒有信。
真以為會有什麽危險之際的“吊橋效應”啊, 也不想想她都經歷過多少危險境地了, “吊橋”也吊不到他身上去。
他們不會以為只有自己那邊有預言家吧，哈哈, 簡直不要太搞笑好嗎。
傑斯雖然別的地方都不太行，預知方面也不太行, 但能力到底還是有的, 不行就多“餵”點, 總能餵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不過對方那個預知能力也確實不靠譜, 他預知到了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準備算計她, 卻沒預知到這次她會跌這麽大一個跟頭。
果然預知什麽的還是不夠靠譜, 強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就好像這一次, 但凡自己打不暈奧尼斯特, 再知曉這是算計又有什麽用。
再想想, 但凡當初先知沒有執著於所謂的預言，也不會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受罪, 所以……預知還是有那麽點好處的。
將所有的準備都用了個七七八八之後，隨著這具煉金身體難以抑制的潰敗，很快哈莉的靈魂就已經待不住了。
感覺該怎麽說呢，就好像住在房子裏面，房子漏水漏風，忍忍補補也就住下去了，但房子都要塌了，你還非要待在裏面就只能等著跟房子一起噶。
換成哈莉靈魂完好的時候，單單這是靈魂在外面飄一飄也沒什麽大事，甚至還能用魔法呢。
可現在，總感覺一陣風吹來，她就得被吹得翻幾個跟頭。
離開煉金軀體後開始在空中自由翻滾的哈莉冷著一張臉，風什麽的怎麽突然這麽討人厭了呢。
找準位置將自己卡在兩顆魔法植物之間，哈莉終於停止了隨風起舞的討厭經歷，她也終於可以明明白白的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靈魂了。
該怎麽形容呢，就很……破敗。
就這麽說吧，看起來也沒比那個破敗的煉金軀體更像人類多少。
總結——人樣都快/炸/沒了。
雖然當初三個步驟裏面，先知祭獻了自t己的靈魂，但哈莉的靈魂不等於先知的靈魂，哈莉的靈魂是先知的靈魂力量混雜上那顆心臟產生的新靈魂。
不然的話，先知的靈魂裏哪來的那麽多魔法力量可以嘩啦嘩啦的往外流。
已知那顆不知名生物的心臟前面的“不知名生物”已經有了具體名字——忒修斯。
別看忒修斯長的人模人樣的，實際上種族為神族的祂真實模樣可不是人類。
也可以說這場受傷讓哈莉的靈魂更像是忒修斯的本體了，而這是好是壞很難說。
畢竟當初世界意識針對她其實就是因為那顆異世界神明的心臟，現在好不容易將命運寵兒變成自己世界的模樣了，現在好嘛，又開始異世界化。
要真定性了，還不知道要受到怎樣的針對呢。
雖然這也給她提供了新的道路，比如跑去忒修斯的世界跟對方爭奪神位，但哈莉其實還是更想要留在這個世界的。
畢竟那個世界實在有些沒意思，而且還沒什麽發展空間，就是你知道吧，它沒前途。
哈莉對於自己靈魂是個什麽樣子的在意，完全比不上她想要撕了奧德修斯的迫切。
哦，還要加上一個命運。
她不是那種只撿著軟柿子捏的人，軟的硬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
奧德修斯很快找到了奧尼斯特，但還是不夠快，因為他找到奧尼斯特的時候，哈莉早就離開對方很長一段時間了。
得知了計劃的失敗他也不失望，而且這份失敗不正好證明了：“她依舊不懂愛。”
奧尼斯特心裏覺得這個評價有點古怪，倒不是說不對，主要是他覺得奧德修斯其實也未必多麽懂愛，這波委實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
而且做出這個判斷的因果邏輯委實有些荒唐，從對方打暈了自己來看，很明顯這就是哈莉看破了他們的算計，拒絕陰謀什麽時候可以跟不懂愛劃等號了。
奧尼斯特什麽都看出來了，但他什麽都沒有說。
奧德修斯在尋找哈莉的蹤跡，超級英雄們同樣在尋找。
奧德修斯找到了見過哈莉的奧尼斯特，超級英雄們則是找到了失去哈莉靈魂的煉金軀體。
本就破爛的煉金軀體在靈魂離開之後，越發的灰敗，傷口處甚至出現了類似銹漬的痕跡。
如果此刻出現在這裏的是哈莉的屍體，大家可能會認為是哈莉死去了，但只是煉金軀體固然會讓他們意識到對方情況的不妙，卻也不至於有如此陰間的猜測。
曾經跟諾娃親如家人的覆仇者聯盟看到這具軀體的感觸顯然更多一些，這好像在無聲訴說著屬於諾娃的結束。
那個善良的、蠢蠢的小孩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回到覆仇者大廈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們甚至慶幸對方已經不是諾娃，而是哈莉了。
不然那個對於疼痛特別敏感的小孩，要怎麽忍耐下這樣殘酷的傷害呢。
雖然這想法好像有些不公平，也不夠超級英雄，但人總是有所偏愛的。
哈莉好像得到了許許多多的愛，可實際上諾娃才是得到無條件偏愛的那個人。
克拉克覺得自己的好友看起來很不對勁，尤其是在尋找哈莉這件事情上，對方迫切的就好像有什麽他不知曉的事情一樣。
“B，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的想要找到哈莉？”
布魯斯覺得克拉克這問題非常有問題：“你難道不著急找到她嗎？”
克拉克不會讓對方轉移話題：“你知道我的意思，你的著急跟我的著急根本不一樣。”
可布魯斯並未因此正面回答問題：“當然不會一樣，畢竟我又不是她的父親。”
如果是之前，在布魯斯明顯不想說的情況下，克拉克很少會勉強，但那具煉金屍體傷害到的顯然不只是覆仇者們。
“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麽，我有權知道一切！”
“超人，你冷靜一點。”布魯斯依舊避而不答：“我並沒有發現什麽，我只是有了一點猜測。”
更準確的說，是紮塔娜跟他分享的消息讓他有了一個判斷。
“那就告訴我你的猜測是什麽！”克拉克說，“那跟哈莉有關，不是嗎？”
克拉克說的是對的，可正因為是對的，布魯斯才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
一直在關註他們的娜塔莎，對於這場爭吵可以說盡收眼底，而蝙蝠俠從始至終的避而不談讓她心中的某個猜測越發靠近事實。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倒是可以理解對方為什麽不想要告訴超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哈莉與超人之間，對方偏向超人。
但娜塔莎不同，娜塔莎更偏向諾娃，而現在所有人都知曉哈莉=諾娃。
“也許我可以告訴你蝙蝠俠隱瞞你的東西。”紅發女特工自然而然的插/入/兩人的談話之中。
布魯斯對上那雙寫滿明了的眼睛，他心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了。
克拉克看了眼布魯斯，又看了眼娜塔莎，他或許不了解後者，但他足夠了解前者，從布魯斯的反應來看，很顯然對方想說的正是布魯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換成以往，他可能寧願繼續一無所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在蝙蝠俠與他人之間選擇他人。
可這次不一樣，與哈莉有關的事情，自己的摯友知道了，短暫與哈莉相處過的人知道了，自己卻不知道。
“是什麽？”
他做好了幾乎所有的準備，比如說對方想要說的是哈莉可能已經……又或者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傷害到了哈莉，也或許是……
總之，他以為自己考慮到了一切，卻在答案出現之際意識到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以為是。
娜塔莎：“哈莉並不是不懂感情的孩子。”
布魯斯：……
克拉克：？
超人自然不會是傻子，但他現在倒覺得自己真是個傻子，不然怎麽會聽不明白娜塔莎這話的意思呢。
克拉克：“你這是、什麽意思？”
娜塔莎對超人不存在什麽仇恨，只是想到諾娃，不免心中難平：“很難理解嗎，我的意思是哈莉從一開始就不是不會愛人、不懂感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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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奧尼斯特從昏迷中醒來, 原地早已沒有了哈莉的身影。
他的手摸到自己心臟所在處，那顆自己願意獻出去的心臟還好好的待在那裏。
看來奧德修斯的這場算計還是失敗了，哈莉就算是在生死關頭也不會輕易動搖, 更別說相信所謂的“愛”了。
而且明明受了那麽嚴重的傷, 奧尼斯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魔法都散的差不多了, 可對方還是能夠輕易的打暈他。
也不知道是該誇對方太強，還是反思自己太弱。
魔法師們雖然普遍壽命比不過狼人、吸血鬼這類長壽種，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強大起來的速度以及上限超過他們太多。
————————————————————
在敲暈奧尼斯特之後, 哈莉手中的那根肋骨化作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要不是因為起作用要花費一點時間，她也不至於讓對方背著自己走了這麽一段路。
剛剛說的在對方身上沒有制約自然是騙人的，同樣的, 對方那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話哈莉一個字都沒有信。
真以為會有什麽危險之際的“吊橋效應”啊, 也不想想她都經歷過多少危險境地了, “吊橋”也吊不到他身上去。
他們不會以為只有自己那邊有預言家吧，哈哈, 簡直不要太搞笑好嗎。
傑斯雖然別的地方都不太行，預知方面也不太行, 但能力到底還是有的, 不行就多“餵”點, 總能餵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不過對方那個預知能力也確實不靠譜, 他預知到了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準備算計她, 卻沒預知到這次她會跌這麽大一個跟頭。
果然預知什麽的還是不夠靠譜, 強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就好像這一次, 但凡自己打不暈奧尼斯特, 再知曉這是算計又有什麽用。
再想想, 但凡當初先知沒有執著於所謂的預言，也不會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受罪, 所以……預知還是有那麽點好處的。
將所有的準備都用了個七七八八之後，隨著這具煉金身體難以抑制的潰敗，很快哈莉的靈魂就已經待不住了。
感覺該怎麽說呢，就好像住在房子裏面，房子漏水漏風，忍忍補補也就住下去了，但房子都要塌了，你還非要待在裏面就只能等著跟房子一起噶。
換成哈莉靈魂完好的時候，單單這是靈魂在外面飄一飄也沒什麽大事，甚至還能用魔法呢。
可現在，總感覺一陣風吹來，她就得被吹得翻幾個跟頭。
離開煉金軀體後開始在空中自由翻滾的哈莉冷著一張臉，風什麽的怎麽突然這麽討人厭了呢。
找準位置將自己卡在兩顆魔法植物之間，哈莉終於停止了隨風起舞的討厭經歷，她也終於可以明明白白的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靈魂了。
該怎麽形容呢，就很……破敗。
就這麽說吧，看起來也沒比那個破敗的煉金軀體更像人類多少。
總結——人樣都快/炸/沒了。
雖然當初三個步驟裏面，先知祭獻了自t己的靈魂，但哈莉的靈魂不等於先知的靈魂，哈莉的靈魂是先知的靈魂力量混雜上那顆心臟產生的新靈魂。
不然的話，先知的靈魂裏哪來的那麽多魔法力量可以嘩啦嘩啦的往外流。
已知那顆不知名生物的心臟前面的“不知名生物”已經有了具體名字——忒修斯。
別看忒修斯長的人模人樣的，實際上種族為神族的祂真實模樣可不是人類。
也可以說這場受傷讓哈莉的靈魂更像是忒修斯的本體了，而這是好是壞很難說。
畢竟當初世界意識針對她其實就是因為那顆異世界神明的心臟，現在好不容易將命運寵兒變成自己世界的模樣了，現在好嘛，又開始異世界化。
要真定性了，還不知道要受到怎樣的針對呢。
雖然這也給她提供了新的道路，比如跑去忒修斯的世界跟對方爭奪神位，但哈莉其實還是更想要留在這個世界的。
畢竟那個世界實在有些沒意思，而且還沒什麽發展空間，就是你知道吧，它沒前途。
哈莉對於自己靈魂是個什麽樣子的在意，完全比不上她想要撕了奧德修斯的迫切。
哦，還要加上一個命運。
她不是那種只撿著軟柿子捏的人，軟的硬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
奧德修斯很快找到了奧尼斯特，但還是不夠快，因為他找到奧尼斯特的時候，哈莉早就離開對方很長一段時間了。
得知了計劃的失敗他也不失望，而且這份失敗不正好證明了：“她依舊不懂愛。”
奧尼斯特心裏覺得這個評價有點古怪，倒不是說不對，主要是他覺得奧德修斯其實也未必多麽懂愛，這波委實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
而且做出這個判斷的因果邏輯委實有些荒唐，從對方打暈了自己來看，很明顯這就是哈莉看破了他們的算計，拒絕陰謀什麽時候可以跟不懂愛劃等號了。
奧尼斯特什麽都看出來了，但他什麽都沒有說。
奧德修斯在尋找哈莉的蹤跡，超級英雄們同樣在尋找。
奧德修斯找到了見過哈莉的奧尼斯特，超級英雄們則是找到了失去哈莉靈魂的煉金軀體。
本就破爛的煉金軀體在靈魂離開之後，越發的灰敗，傷口處甚至出現了類似銹漬的痕跡。
如果此刻出現在這裏的是哈莉的屍體，大家可能會認為是哈莉死去了，但只是煉金軀體固然會讓他們意識到對方情況的不妙，卻也不至於有如此陰間的猜測。
曾經跟諾娃親如家人的覆仇者聯盟看到這具軀體的感觸顯然更多一些，這好像在無聲訴說著屬於諾娃的結束。
那個善良的、蠢蠢的小孩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回到覆仇者大廈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們甚至慶幸對方已經不是諾娃，而是哈莉了。
不然那個對於疼痛特別敏感的小孩，要怎麽忍耐下這樣殘酷的傷害呢。
雖然這想法好像有些不公平，也不夠超級英雄，但人總是有所偏愛的。
哈莉好像得到了許許多多的愛，可實際上諾娃才是得到無條件偏愛的那個人。
克拉克覺得自己的好友看起來很不對勁，尤其是在尋找哈莉這件事情上，對方迫切的就好像有什麽他不知曉的事情一樣。
“B，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的想要找到哈莉？”
布魯斯覺得克拉克這問題非常有問題：“你難道不著急找到她嗎？”
克拉克不會讓對方轉移話題：“你知道我的意思，你的著急跟我的著急根本不一樣。”
可布魯斯並未因此正面回答問題：“當然不會一樣，畢竟我又不是她的父親。”
如果是之前，在布魯斯明顯不想說的情況下，克拉克很少會勉強，但那具煉金屍體傷害到的顯然不只是覆仇者們。
“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麽，我有權知道一切！”
“超人，你冷靜一點。”布魯斯依舊避而不答：“我並沒有發現什麽，我只是有了一點猜測。”
更準確的說，是紮塔娜跟他分享的消息讓他有了一個判斷。
“那就告訴我你的猜測是什麽！”克拉克說，“那跟哈莉有關，不是嗎？”
克拉克說的是對的，可正因為是對的，布魯斯才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
一直在關註他們的娜塔莎，對於這場爭吵可以說盡收眼底，而蝙蝠俠從始至終的避而不談讓她心中的某個猜測越發靠近事實。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倒是可以理解對方為什麽不想要告訴超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哈莉與超人之間，對方偏向超人。
但娜塔莎不同，娜塔莎更偏向諾娃，而現在所有人都知曉哈莉=諾娃。
“也許我可以告訴你蝙蝠俠隱瞞你的東西。”紅發女特工自然而然的插/入/兩人的談話之中。
布魯斯對上那雙寫滿明了的眼睛，他心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了。
克拉克看了眼布魯斯，又看了眼娜塔莎，他或許不了解後者，但他足夠了解前者，從布魯斯的反應來看，很顯然對方想說的正是布魯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換成以往，他可能寧願繼續一無所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在蝙蝠俠與他人之間選擇他人。
可這次不一樣，與哈莉有關的事情，自己的摯友知道了，短暫與哈莉相處過的人知道了，自己卻不知道。
“是什麽？”
他做好了幾乎所有的準備，比如說對方想要說的是哈莉可能已經……又或者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傷害到了哈莉，也或許是……
總之，他以為自己考慮到了一切，卻在答案出現之際意識到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以為是。
娜塔莎：“哈莉並不是不懂感情的孩子。”
布魯斯：……
克拉克：？
超人自然不會是傻子，但他現在倒覺得自己真是個傻子，不然怎麽會聽不明白娜塔莎這話的意思呢。
克拉克：“你這是、什麽意思？”
娜塔莎對超人不存在什麽仇恨，只是想到諾娃，不免心中難平：“很難理解嗎，我的意思是哈莉從一開始就不是不會愛人、不懂感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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